“呃,我不在会所了。”洛小夕随便扯了个借口,“有个朋友喝多了,我送她到酒店,现在酒店楼下。”
她怔了半晌,拉拉陆薄言的袖子:“老公,医院的体重秤……不准吧?”
沈越川纳闷了半晌,终于弄清楚许佑宁的脑回路,摇了摇头:“你真是不了解穆七。”
陆薄言若有所思的盯着苏简安看了片刻:“一孕傻三年这句话,不适用在我老婆身上。”
渐渐地,许佑宁的舌尖开始发麻,胸口因为缺氧而微微起伏,她想起被Mike的手下沉入湖底时,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。
但想到门外那几个健壮善战的年轻人,许佑宁觉得她想想就好了。
她坚持要睡觉的时候才吃止痛药,白天常常痛得恨不得把受伤的左腿从身上卸下去,阿光和护工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折磨自己。
到五个月的时候,她甚至还会在半夜饿醒。
一通折腾下来,她早已筋疲力尽。
苏简安在病床前坐下:“我问过医生了,恢复得好的话,你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。不过后期的复健还需要一个多月。”
苏简安可怜的点点头。
穆司爵点了根烟沉默了半晌,才文不对题的说:“我跟她没有多少时间了。”
愣怔中,穆司爵和许佑宁上车了。
许佑宁擒着金山,尖锐的玻璃轻轻从他的喉咙处划过去:“耍横吓人谁都会,但真正厉害的人,都是直接动手的。”
除了阿光,其余人脸上都是大写的意外。
“佑宁姐,你喜欢七哥吧?七哥这样对你,你会难过吗?”阿光突然问。